？也该多学着点了。”

    林妈妈只好在一旁瞅着，不时提点些，忍不住又唠叨：“姑娘的头发有些发黄，且发稍也卷了，唉，这要是太太在，怎么也不会让姑娘这般……”

    说这些没用的做什么？

    苗微瞥了一眼铜镜里模糊的自己，有些无感。

    林妈妈又唠叨：“姑娘的衣裳又短了两寸，大舅太太想必是忙，疏忽了，回头姑娘好歹跟大舅太太说一声，这眼瞅着要过年了，怎么也得做两身新衣裳吧？去年就没做，只拿了大姑奶奶出嫁的两身衣裳，说是没怎么穿，只下过一次水，可……到底是旧的，都说新年新气象，总不能年年这么着？且姑娘也一年小二年大的，万一，见个客，总穿旧衣裳像什么样子？”

    她见苗微一脸的冷漠，仿佛不是在说她自己，啧啧的连声叹息，看着她头顶光突突只有一枝包金的钗子，且颜色也有些污浊了，又伤感起来：“当年太太给姑娘留下好些首饰，可如今一个都不剩了，奴婢一想起这些，就替姑娘难受，大舅太太当初借银子的时候说的好，有借有还，可都这些年了，哪曾还过一文半文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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